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Dec 5, 2024 02:30 PM

音乐

 
听了好几版的秋桜,最好的还是山口百惠。像河水一样厚重委婉的声音。很适合秋天的歌啊。
 
似乎上传不了mp3,放一个外链。https://music.163.com/#/song?id=670000

影视剧

《奥本海默》

几年前就听到了立项的风声,因为我爹的出演,一直有所期待。朋友近年突然开始狂追主演基里安墨菲,理所当然地比我更加期待。朋友看了六遍,我叹为观止。看前对电影不抱什么期待,因为诺兰的手法我常常看不懂,也懒得深究。没想到这次是平铺直叙的传记片,观看体验像在复习专业课,终于不是看了后面忘了前面。看评价普遍是对话信息量太大,但观影前看了一些原作,对时代背景也有所了解,反而觉得言之有物、并不枯燥。
 
很喜欢的一个片段是:反复出现爱因斯坦和奥本海默的交谈,反复出现刘易斯的追问,最后奥本海默回答:是比你更重要的事情。人与人的对比,大与小的对比,非常鲜明。平时不太吃基里安墨菲的颜,但电影里他的造型很高光。电影里戏份不多、但给我印象深刻的角色是玻尔和海森堡,玻尔说:没想到当初的学生现在成了我们的敌人。不小心又嗑到了过世cp。玻尔的演员一开始就觉得眼熟,是HP第二部的洛哈特教授。海森堡的演员年轻美貌,很有历史上海森堡的风韵,诺兰能不能以他为主角,再拍一部传记片《哥本哈根》?
 
不想说套话,总之是中规中矩的好电影。没有特别大的亮点,也没有明显的值得诟病之处,如果说有不喜欢的地方,就是白男浓度过高。男人竞选,男人科研,男人造原子弹,男人政治斗争,男人出轨被认为是风流韵事,而女人在家为孩子的哭闹崩溃,即使她也是优秀的生物学家。《芭比》说父权社会的根基是男人和马,《奥本海默》讲的就是男人和马。

《芭比》

好看。有人会觉得说教太多,但说教是它的精髓吗?不是。看下来感觉说教是随手一拍,而真正用力的地方在无处不在的、使人会心一笑的讽刺。没有很辛辣,只是轻轻的嘲讽,让男人略微感到面子挂不住,又不至于拂袖而去。
 
肯真是高司令的高光角色,在直男和gay中占据一个微妙的中间值,情感反应足够夸张,“I’m just Ken”我看了至少十遍。也许油到极点反而会变得好玩可爱。
 
拍得真的相当粗糙,硬伤闭着眼都能数出一大堆,但亮点足够吸睛,能想到评论会非常两极分化。要说我不喜欢的地方,就是太温和了,肯接受不了这一切就要安抚他脆弱的心灵吗,就要当他的知心姐姐吗,如果是我来拍,接受不了就去死好了。

出走半生归来还是追星女

自寻梦承泽始也至寻梦承泽终

今年寻梦承泽一共演三次,行程只够跑一次北京,最后还是选了六月份的三场。6月23日演战马超和乌盆记,24日是白蛇传,25日是清风亭。于是定了23号去北京的高铁,25号白天终于有空和导师吃了个饭,就在学校旁边的云海肴,一共就点了两三个菜,两个小时下来却几乎一口没动,光聊天了。导师是全校最温柔的姐姐,聊着聊着顺便出了个柜,想起来也挺奇幻,但导师说系里和她出柜的女生不少,所以我也只是其中一个嘛。25号下午和专八时没能见上的朋友一起逛西单,买了抹茶味很重的抹茶甜筒,晚饭吃了寿喜烧自助,第一次觉得牛肉这么瓷实。
 
说回正事。我人生中看的第一场戏就是寻梦承泽,在2018年十月,之后的本科四年,长安大戏院可谓是我在北京的第二个家,从学校到长安大戏院的路闭着眼都能找着,最狂热的时候一周连看了四场,几年下来,戏票攒了一整本。然而上一次看已经是三年前,在大二期末考的前一夜还胆大包天地去看了雪杯圆和红鬃烈马,让杜叔给我签了好好学习天天向上,还塞给他一只毛绒仓鼠让他抱着拍照,杜叔脾气好,也乐呵呵地给拍了。没想到接着就是三年疫情,去年十二月本该演四进士,18年有一次在后台,杜叔问我新的一年想看他们排什么,我说当然是四进士。去年看到十二月的排戏表差一点掉眼泪,铁了心地想去,没想到车票酒店都订完,演出却因为疫情取消了。今年排的戏虽然也有意思,但总还是想着四进士,想现场看杜叔唱一次“上写田伦顿首拜”。
 
四月去北京时和所长约了一场交响音乐会,那时所长就说我俩该看戏,于是约了第一天的乌盆记。所长本想请我看戏前顺便吃个饭,没想到23号到北京南站已经五点多,匆匆忙忙赶到长安大戏院已经快七点,门口有后援团在发物料,有明信片和小钥匙扣,杜叔慧芳姐你们是真的火了呀,凭票领了两份,给所长拿了一份。以前只在小谭和少朋讲戏时听过乌盆记的片段,没看过全本,剧情还挺有意思,爱看这些神神鬼鬼的。张别古端着乌盆,鬼魂刘世昌默默跟着,张别古叫一声“盆啊”,刘世昌就幽幽地应一声,所长说刘世昌像个电子宠物……笑疯。刘世昌说衙门有门神把守,一陌纸钱焚化焚化方可进入,张别古说:“你说老百姓打得起官司吗?连保安都收保护费!”整场笑料百出,很可爱的一出戏。演出结束和所长去后台,没想到长安的后台现在严得很,从前还能溜进去和杜叔唠闲嗑呢,只能说寻梦承泽你们是真的火了。
 
第二天的白蛇传,金山寺打戏多,慧芳姐踢枪接枪三分钟行云流水,全场喝彩不断,光这三分钟的功夫已经值回票价。我听青衣不太入耳,但慧芳姐的小嗓真是不尖不闷巧克力般丝滑。许仙的演员是第一次见,感觉是个没什么经验的年轻小生,前面紧张,唱腔很虚,中后段好一些了。返场返了生死恨,好幸福。第一次在后台见到慧芳姐,和戏台上凌厉的大青衣气质截然不同,短发圆脸,看起来很好脾气的阿姨,声音温温柔柔的,挨个问候我们。
 
第三天的清风亭也是头一回看,被剧情气得乳腺结节。薛家小妾周桂英被正妻逼着丢掉幼子,婴儿被张元秀夫妇从乱葬岗拾回抚养长大,取名张继保,只因为和养父养母口角就离家出走,在清风亭认回亲娘,后来考中状元做了大官,张元秀夫妇已经因为骨肉分离而贫病交加,张继保不但不认,还让人把养父养母轰出去,张元秀夫妇只好自尽在冰天雪地。看了感觉,薛桂英要是真爱继保,大可以不为荣华富贵留在薛家。薛荣要是真在意小妾和幼子死活,当初不会不闻不问。张继保认回亲爹亲娘,也无非是看养父养母贫穷,而亲爹是大官。看薛荣一家父慈子孝其乐融融只觉得想吐,大家都是演员。看结尾只能说被雷劈便宜他了。杜叔演老态演得特好,但嗓子太年轻,一张嘴就血气方刚。超近距离拍到返场,返了乌云在头上换儒巾。散场后在后台,让杜叔给我签雅思顺利,杜叔问雅思是什么,旁人说英语考试,杜叔茫然:英语?英语我不懂呀。我说有空来浙江玩,叔说前几天刚去了浙江,可热呢,我想再热有北京热?合了影,叔说听说昨天张老师很成功啊,她说担心,我让她别躺舞台上就行,她说那不会。还说你们每次都说张老师美,想张老师,没人说想我。
 
等了三年的现场,真正大厅全黑下来的时候才有了回到剧场的实感,非常、非常幸福。在北京的时候不觉得看戏珍贵,在浙江已经千难万难,而即将漂洋过海,不知道下次相见是什么时候。
 
长安大戏院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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演员的签名,一共有三张票一张演出单,杜叔代表一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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人生中第一场演唱会之Radwimps

八月初Rad官宣来内地演出,最初宣了三场,但最后只办成了上海,不过,总比来不了的好。这段时间选选刚好在追女明星,每一次从她担的演唱会回来都很幸福,对她的repo羡慕好奇,我也想体验呢。从米津玄师的sns里认识洋次郎,初印象是黑衣服黑帽子的阴沉男,会拐带米津去喝酒,后来听了Light the Light,大为改观,感觉真是温柔的人。Radwimps的歌断断续续听了几年,也谈不上很狂热,没有特别喜欢的,只是普通的好听,Rad出道十几年(大概吧?),大概有上百首歌,我也许三分之一都没有听到。但看完了洋洋哥的《有心论》,大三时曾经是我的床头书,文笔很朴素,情感却很真诚,感觉洋洋哥是以观点和情感压倒一切的人,读完就像真的用手触碰到了他的心。
 
演唱会定在10.24,却10.16才开票,拜托了舍友和好几个网友和我一起抢票,但最后依旧只抢到了1280的票档,这就是人气乐队啊,和随手就能买到一排一座的京剧演员真是天差地别。23日到上海,和朋友顺道玩了几天,吃了天泰和火烧云,久违的一起旅游。后援会今年也收集了给乐队的应援簿,于是23日晚上紧急在月星环球港买纸、笔、胶带贴纸,在番茄口袋的愿望墙上写“希望HP剧版请一个大帅哥演我推”,要是真的能实现就好了。回酒店以高中做手账的热情把a4纸贴得很精美,写之前以为一定有很多话讲,拔开笔盖才发现也没有,写下来只是干巴巴的,喜欢你、歌很好听、将来还要再见面。
 
洋洋微博的虹馆照片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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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二天下午四点就到了虹桥世界中心,把应援纸交给后援会,领物料、交换无料,现场很热闹,到处都是网友见面、热络地交谈关于Rad的事,在杨国福麻辣烫门口全场大合唱。但大合唱的歌我有一半都没听过,也没有网友和我见面,只感觉人多得吓人,想赶快逃离。
 
跟着路牌指引进入场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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领到的纪念票根和安可小卡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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五点半就进了场,演唱会八点开始,中间焦灼地等待着。洋洋哥出场时全场的尖叫声掀翻屋顶,我右边的右边的姐,不停地站起来,大喊“Yojiro!”,也许真的能被看见呢。洋洋哥穿了纯白的打歌服,卷发,造型很漂亮,是印象中Rad主唱的氛围感。现场很好,唱功很稳定。想到了外国乐队来中国一定会秀一下蹩脚的中文,但武田的中文是否讲得太好了?中文流利演讲五分钟,我的雅思口语讲不到五分钟。请来了十明,现场演唱すずめ,黑色长裙的纤瘦少女,万绿丛中一点红。每首歌都有粉丝大合唱的片段,但我只是一个左顾右盼的文盲。唯一能一起唱下来的是Tummy,很甜很甜的小情歌,洋洋哥在台上蹦蹦跳跳,可爱。最后一首歌的时候大家都站起来,乐队退场之后又唱了三首安可,一共蹦了十多分钟,累倒,是演唱会还是运动会?
 
快要散场的时候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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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一次看演唱会,一开始很拘束,但氛围上来了也逐渐融入其中,一起尖叫、欢呼、举过头顶鼓掌,但仿佛只是随大流,那么多热情如火的粉丝,我只是格格不入的旁观者。虹馆的座位分布不太好,离洋洋太远,所以也没什么见面的实感,看大屏幕上的特写和在家里看视频似乎没什么区别,比起见到某人更多的感到我身处此地。周围的同担比洋洋哥更有存在感,既然有那么多人的爱,我少爱一点也没有关系。
 
给洋洋哥的留言纸上写“这一次还没见面,已经开始期待下一次”,真正看完之后只觉得筋疲力尽,感觉我的精力只够支撑我一年看一次。但心态还是轻盈的,没有负担,我在追米津时曾经在微博上写,我无法心平气和地看米津的演唱会,舞台上往下看一片漆黑,我不愿隐没在那一片漆黑之中,但我追洋洋哥时心态很普通、很放松,想着“是啊,我就是洋洋哥的粉丝,只是不太热情”。就是这样淡淡地爱着。

夕阳红旅游团

五台山

奶奶想走遍四大佛教名山,已经走了普陀山和九华山。五月底爸爸报了团,和奶奶姑妈一起去,但出发前忽然感染了新冠,于是我紧急接过任务。奶奶是八十七岁的小老太太,耳背,听不见人说话,姑妈也六十三岁,腿脚不好,总是跟不上旅行团的脚步,一共跟着旅行团两天一夜,导游打了我八百个电话。廉价旅行团,伙食难吃得我三天瘦了四斤,早上五点就集合,最后一天回到酒店自由活动,立刻点了一杯茶百道,才感觉又活过来。大半年过去,去过哪儿已经不记得了,只记得期间一直在处理女同感情问题,连续熬夜谈判,感觉自己差点猝死,回来立刻自测阳性,发烧了三天。但也有好看的建筑,请看:
 
忘了是哪个寺庙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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中国人有自己的有求必应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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峨眉山

十一月中旬,爸爸陪奶奶姑妈去峨眉山,我想不开,又去了。起初是奔着成都的烤冷面去的,自从去年毕业旅行吃了一口,为了自助餐忍痛割爱,一直想着再吃一次。到成都的第一天晚上,在直播间反复确认老板没请假,心花怒放地打车二十分钟到滨江龙湖天街,摊位人走茶凉。微信问老板,老板说老家有事,下周上班。心碎。
 
早知道爸定的行程总归不太靠谱,第二天早上就遇到滑铁卢,爸催我们早起赶高铁,匆匆忙忙赶到成都南站,发现爸买的车票是东站出发。紧急改签后从峨眉站打车去下榻处,发现酒店大堂一片漆黑,半个人影都没有,物理意义上的黑店。
 
第三天早上六点半起床,坐车去金顶,买了防水鞋套、冲锋衣,我在金顶上还买了带小熊耳朵的帽子围巾手套。峨眉山下大雪,很漂亮,路边有人在堆滑稽的雪人。整条山道上随处可见小吃和纪念品商店,喜欢这样的景区,走起来不寂寞。
 
峨眉山的雪景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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让你看见梦女真是不好意思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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下午坐缆车去万年寺,半山腰见不到一点雪影,树木一片青葱。猴子成群结队,很凶,上来抢爸的包,掏出雨衣撕开了,又跳到我的肩上,抓羽绒服。也有小猫,小猫比猴子温顺可爱得多。
 
猴子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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小猫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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忘记在哪里看到的瀑布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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因为是自由行,终于不用吃廉价旅行团的团餐,每天在大众点评上挑评分最高的餐厅,吃了一圈乐山的特色菜。爸觉得跷脚牛肉好吃,但我吃起来只是普通兰州拉面的牛肉汤,香菜味。

琐记

 
猫突然尿闭,打了针,吃了几天药,现在还在吃处方粮,希望他能吸取教训,多多喝水。买了邓峰家的冻干,介绍是鲜肉急冻,自己也尝了几块,腥但鲜美的肉味,猫很爱吃。
 
六月下载了米画师,可以说是生活中的一件大事。此后一发不可收拾,约稿贵,收到的也只有电子存档,却比收藏实物更有幸福感。过几天整理一下,把这几个月约的稿做一个汇总。
 
认识了合得来的写文搭子,搭子对同人非常、非常有热情,这样的热情也会感染我。半年断断续续写了几篇同人,写得很慢,字数也不多,但感觉找到了写故事的兴趣。正在写一个中篇,很费心,希望今年能够完成。
Weekly|浪漫鉄道Weekly|奈良的小鹿朝我跑来